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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一直没做声,他安静地坐着听着,偶尔看向别处。一边想办法如何去救帛鱼我一边打量着师父,他在听到望帝因宋故与女人生子而怒要杀帛鱼时,放在桌上的右手不自觉地握拳向自己怀里收了一点。
等宋故平静些,我问他帛鱼的情况,说是已以通敌卖国之罪打入天牢。我不禁笑出声来:“还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不过也好,通敌卖国是株连之罪,这罪名倒好说情。不过这人情可不能大哥来说,还是我去跟望帝说罢。”
“你怎么去说?”师父问,我起身道:“若是大哥能在两日内给我配给二百人马与豪华车辇一辆,我便能去说这个情。不过,我要的可是夏兵,不知大哥有办法否?”言罢看一眼宋故起身而出。
要求夏兵除了我的确需要人马来摆足架势之外,其实我还意有所指,王锐带的那队伪夏军,宋故应是知情的,我很是感兴趣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躺在客房床上,夜不能眠。
我又回到了相王府,而我与风吹停的过往以及风吹停的坟墓就在这王府的某个角落里。不只是我与风吹停的过往,就连我与将军的过往也在这里。
这间客房该不会就是将军被我弄伤的那间吧?
辗转反侧一夜,不到卯时我便按耐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廊中,顺着廊走遇到一个家仆,我请他带我去井边打水洗了脸,再去膳房找吃的。前后折腾了一个时辰后我才去宋故屋里看情况,却被昨日那家仆拦住:“公子,方才来人说北城外有人求见公子。”
我点头表示听到,又一想这家仆管我叫公子,眯着眼问道:“你莫不是我失忆时照顾我起居的那小厮?”那家仆欢喜地一点头,果然是他。
“那段时日有劳你照顾。”
“公子哪里的话,王爷还未起床,公子不如先去看看城外是谁人在等。”
“好。”
约拿太过惹眼,我步行出街坐了辆车到了城北门口,出城时又被盘问一番。城外不远处的青松下站着一布衣男子,见我出城稍作犹豫后走了过来,看清我后低声对我说:“命王还请随末将来。”半信半疑的我跟着他去,走过很远的路程后见一棵树上拴着两匹马,骑马又行了很远的路后看到前方有一群人,粗数有百数。再往前,见一华贵车辇。走至跟前,布衣男子上前至车辇边拱手汇报,门帘飞起一角又做翻卷,抬头时将军出现在辇上冲我微笑。
他跳下车辇,率众半跪行礼道:“恭迎命王。”
我扶起他,抬手示意众兵将平身,惊异地问他:“你怎会在这里?这些兵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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