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好穿的给他穿,街上谁赠本王一颗桃本王都舍不得吃留给他。金里也孝顺,平日里偶尔也同本王撒娇胡闹大小声,可本王若是有个头疼脑热,他可比任何人都着急担心。只是近日不知为何那孩子开始有事瞒着我这为父的,真叫人失落。”
斜眼看看望帝的反应,仍是一脸官家的皮笑肉不笑。我抿着酒,望帝则是放下酒杯说:“听闻夏国有位大将军与我朝叛臣同姓名,命王可有耳闻?”
“是何姓名?本王愿闻其详。”
“十年前本朝有御查使一名,通敌卖国囚于天牢,不想天牢失火此人烧死在牢中,名唤宋听。”
喝罢酒我放了酒杯点头打趣说:“倒的确是有一将军名曰宋听,莫不会正是同一人?”
望帝本想借此一试我或将军是否是宋听,反被我这坦然承认拦住了话头。见他一时接不上话,我又将话题扯了回去:“说到相同之处,小儿金里与贵国小相王的表字帛鱼相合,正是‘锦鲤’二字,颇为有缘。本王常遥指小相王于金里做榜样,其却顽劣不曾效仿一二,实在令本王不堪。还不知相王都是如何教子的?”
一手搭在台上倾身看向宋故,宋故会意强笑着答我:“让命王笑话了,犬子娇逸,幼时还乖巧可人,然儿大不由爹,现今也管涉不住矣。”
“唉,只可惜两男不能得子,不然本王与王妃再生一个。”我笑着去看将军,将军微低下头,我使坏追着问:“不如王妃寻一女子生个孩子你我养?”
将军闻言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看我,不愿为难他我只有装作悻悻地说:“玩笑话、玩笑话,爱妃莫当真。”
开了宴,终于可以吃了些饭食,宴后台几上换了酒果,丝竹声起,若干舞女从侧甩袖而入,于殿中空地翩然起舞。
我抿着空酒杯,听一侧将军唤我:“王。”我回首,见将军两手托着一只剥了皮的蜜桃递给我,笑着凑过去咬上一口,蹙了眉道:“不甜。”
“怎么会?”将军手缩回去自己尝了一口,疑惑地说:“挺甜的。”
“我尝尝。”离了座,伏在将军身上拉过他下颔一口吻住他。
整个裕光殿再一次鸦雀无声,只听我满是调侃地柔声道:“怎么一到爱妃嘴里就变甜了?”起身盘坐在将军身旁冲望帝歉笑着拱手道:“失礼了,望不扫了各位雅兴。”鼓乐声再起,忽略过殿内重臣,我与将军两人做着相爱戏直到宴散。
望帝回寝宫顺道送我,路上我与他并肩在前随意聊着望夏风土人情,聊及男色他道:“贵国民风倒是自由奔放,许得两男子相爱成婚,的确叫孤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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