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出这么排外的话来?
交代书童睡在礼儿屋里以免夜半他有个什么,我摸了又摸礼儿那逐渐硬朗的额角,这才依依不舍的出来。总觉得,这孩子在离我越来越远。
沐浴时因困倦而在汤池中睡着,险些淹死自己,死亡的恐惧又一次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地复苏。我上岸不及擦干身体披上衣袍冲出浴房直奔卧房,就这样身上头发上滴着水钻进了将军怀里闻着将军身上特有的味道睡着。
第二日一早上朝,夏皇令我近日闻讯出城迎接归国将士,我暗忖这路数不对,若是他还想再次发兵攻打望国,不会如此便召军队回来。事实上我的质疑是对的,回来的只是主将,军队仍然驻扎在望。
成业和水塘芦见我在城门下等他们时,几乎是快马加鞭冲到我身前,申作玉倒是一如既往,只是他身边的王锐与李三寿令我有些在意。更令我在意的是,这二人为隐藏身份,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王府。
又多了两个白吃白喝的。
夏皇如放羊一般纵容回京的将士们歇息蓄养,偶尔集合申作玉等人议会些什么,这偶尔中也有偶尔叫上我的。由于我重新开始摄政忙得不可开交,同将军许久没有再坐到一起过,每每晨起看到自己的“精神焕发”我便按捺不住地想问夏皇要来将军与我同住,却碍于国宴上与夏皇的戏言而不好开口。那日国宴的密友再不曾被提起过,不过夏皇对我的态度有所转变,比如说,面圣免礼,随圣有座。街头巷尾又风传命王得宠,朝中奉承巴结者络绎不绝,米回抱怨着门槛踏破都不知该寻谁赔偿。
入秋后某日上朝我遭人偷袭摔下马来,这才得了机会见一面将军。
午后将军来访,我遣散了仆从下地单脚跳至房门口迎他,他见状来扶我,两手穿过他腰际我从他背后插上了门。将军稍惊后向我贴来抱住我,我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一通后,拽着他跛着脚往床边走。
“你的脚……还是等以后……”
“你别想逃!”
我知道他是怕我不小心加重了伤情,故意装痛让他不得不被我拖到床边,手口并用解了相思之苦,正要“提枪上阵”又被将军拦了下来。
“都到这份上了你不让我做是想气死我吗?”
“不是……”将军红着脸,一手支在床上撑着身体,一手轻轻推我,见我恼火,他抿了抿嘴垂下眼眸才开口:“你躺下,我来……”
我有些迷惑地躺在床上,将军衣带尽开,被我亲吮过的地方因留有唾液而熠熠流光,两点棠红衣衫后若隐若现。他取来锦被垫在我伤足下,这才正对着我俯下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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