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军的笑颜又似曾经那样难得一见,我知道若再不改变这局面我与将军之间便要生出无法弥补的裂痕。
塘芦去原交关已有一个多月,传过两次信回来给我说人在、十分棘手,我向夏皇请命亲自去一趟原交关被他在朝堂上断然回绝。下朝,他改以预诊为由将我扣下,我站在座前看着夏皇面带意味深长的笑意离开,心里充满了厌恶。
“让我去原交关吧。”
“不行。你……你是没吃饭还是敷衍我?”
为能让他答应,我只有更专心卖力些,甚至去仔细找他的喜乐点,见他几次失声惊呼我趁机再问:“我只去两月,然后带重华回来,这样便能牵制住重光,不然你我怎么对付他?”
“嗯……啊……不行!”
真难说话。
“那你若是不想以重华挟持重光,便使塘芦回京来。”
“不……行……嗯……”
我受够了。
爬龙床,睡皇帝,我真的跟宋故一样成了“爬床王”。
但是我一无权二无贵的爬了个什么名堂!
抽身离开时感觉到夏皇的龙门不停收缩挽留着我。见我去捡衣服,夏皇觉察到我要离开,翻身拉住我,他满眼迷离绯红着肌肤地求道:“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你以为只有你会说吗?我也会!不行!”
甩开他就要离开,他此时才松口道:“你别走,我让你去,我让你去还不行吗?”我止步回首,他补充道:“两个月,你去,我等你回来。所以你现在,别走,抱我……”
看了眼气息紊乱的他,我求证:“后日我便出发,两个月。”他点着头,两条腿大张着在等我,叹口气,我又丢下衣服回到了床上去。
第二日他信守承诺命我前去原交关视察,但他玩了个花招,说好的为期两月居然是从我出发之日算起直至我抵京之时,也怪我没多留个心眼。下朝又以交代事务为由扣留我直到子夜,由寝宫而出时我两腿虚软,路遇白须御医他给我留了一番奇怪的话。
“你手里拿着盛满水的杯子在走,你怕水洒出来,所以走得很慢很小心,但他依然会洒;而你拿盛着半杯水的杯子走时,你不怕水洒出来,所以走得很快很放任,水虽没洒,但你的心不满足;若你手里拿着空杯子走,没有水,你无所谓走得快慢,不得不失。”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段话,然后我想起四个字——无中生有。或许正是同一个意思罢。
出发之日的行囊都是将军前一日为我备妥的,与他吻别我带着二十精卫出城时只想着带回重华或塘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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