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父母貌合神离,跳级读书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朋友,现在拥有的一切也不是全靠家里铺路所得到的,人生也有许多困恼和曲折。”
“我不是这个意思。”陶桃从未这么无助过,想起来反驳,她没有任何暗讽简亓养尊处优人生坦途的意思。
简亓语调不是她所猜想的责难,反而是耐心地梳理起本不该由他承受的敏感思绪。
“我只是想说,家里的事情都是能够解决的,比起这些,我更在意你的想法。”
眼前人反问,罕见地直接喊她的名字,在今夜直白地不退让半分。
“所以陶桃,之后你可以不再躲着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