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地人。
烫发她等了叁个小时,昏昏欲睡,直到理发师拆下卷筒,室友发出先一步惊叹声。
尽管知道这夸赞里大概有违心附和的成分在,陶桃看着镜中的女人,冷光灯衬得皮肤分外白,许是营养不良缺失某种元素,她发色天生偏黄,干草般的分叉被修剪齐整,如瀑布般的长发垂下。
玩得要好的室友玩笑地酸怪道,说她原生发色就这么特别,只需要来发廊稍微打理一下,一份钱就能收获两个效果。
不知因何,可能是旁人几句夸赞加上奖学金到账,陶桃迈出了尝试的第一步,将她需要打一周的工赚到的钱花在打扮自己身上。
她傻傻在和室友对视时笑出了声,觉得这也是一件值得的事。
只是,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从车站波折十几个小时回到家已是夜晚,陈淑却因为她花钱烫了头发没有给她好眼色,尖锐的讽刺丝毫不给她情面。
“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你有钱了是吧?有钱就别老是哭穷找家里要钱。你知道我们家供你上大学有多不容易吗?醉醉高中还需要那么贵的补习费,你高中不努力现在只能读叁流大学,醉醉不一样,绝对不能走你这个姐姐的老路,也不知道和谁学得把头发搞成这个样子······”
陶桃在饭桌上低着头,没有底气同母亲争辩,捧着凉掉的冷饭,默默地吃完。
之后的寒假里,陶桃再没有把头发放下来过。
也是这个假期才知道,原来烫完之后卷发也需要养护和打理。
细软的发质在日复一日扎起的马尾里逐渐变直,如同她难得生出的和其他女孩一样打扮自己的心思一样。
陶桃再次恢复了在假期拼命打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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