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委屈的凄惨模样,对这些家人相关的羁绊怀着眷恋再正常不过。
“这没什么。”她理解地拍拍他的肩,意料之外被倾身拥住,玄sE广袖缎袍与浅白裙裾交叠在一起,如方絮晕染水墨。男人埋在她颈侧,玉冠束起的墨发铺散,温热呼x1轻浅打在她耳后,弄得她有些痒。
晚晚越来越喜欢肢T接触了。晏非玉默了默,还是任由他亲昵地贴上来,回抱住了他。
半晌顾晚渊才依依不舍退开些许距离,缱绻地笑了。身后如黑雾般冲天弥散的魔气隐隐泛着血光,侵略X极强地环抱着她,当即让晏非玉如鲠在喉。平日里他把魔气压制得很好,两界来去时也总是有意无意避开她,有时恍惚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教导他执剑修心的那段时日……差点忘了他确实不是昔日那个青涩又惊才绝YAn的正道少年了。
不过她早在天虞峰下过禁制,不至于明目张胆到被宗门其他人发现——虽然他们之间的事早就Y差yAn错闹得人尽皆知,只是如今修真界与魔界的和平来之不易,明面上大家还是选择心照不宣,默契地视而不见、闭口不谈罢了。但师徒之间影响实在不好,大张旗鼓终归不可。
“师尊,我也有设禁制。”察觉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顾晚渊有些委屈地解释,轻轻拉着她的袖摆撒娇,“现在走可以吗。”
晏非玉本来还有些怅然若失,瞥见他唇角浮现的羞涩期待,不由心下无奈。
允许他能玩新的花样就这么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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