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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她一顿一顿，字咬得清晰。

大概是看我还在迷茫，她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娇媚：“唉，佑看上的人怎么这么蠢呢。跟他母亲一样蠢。”

沈珂从JiNg致的手包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红sE指甲敲在屏幕，“这个是我以前的照片。”

我只看了一眼，像是晴天霹雳又像是大雾终于散开露出山麓的原本模样，无论哪种都让我惊讶地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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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人，是佑的继母，是我见过的那个人。

“所以，你在内衣店见到我时并不是我们初次相见。那不是偶遇。当然，后来在便利店那次也不是。”

难怪，难怪我在内衣店撞见沈珂时有闻到熟悉的香味。那GU甜腻的又带着些话梅糖的味道，我并不是第一次闻到。在佑的校服上，在他家里，还有那个告别的夏天，我都曾闻见过。这GU味道太过常见，大学时身边就有很多nV生选择，我以为是自己记错。没想到，记忆并不会骗人。

“你……整容了吗？整成了佑的妈妈的样子。”

我隐约想起六年前炎热的夏天，当时她的脸就已经和之前有了变化，我却以为是暑气蒸热产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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