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弈眼睛一动,不情愿的蹭了蹭他的手臂。
周寻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可知如今的朝堂上说的是什么?”
洪弈懒懒应道:“嗯?”
“南谨不可一日无后,更不可无帝王子嗣,这江山还需有人继承下去。”
身旁的人顿了顿,眼睛危险的眯起,“这群人是闲不住了么,北漠战事吃紧,还有心情谈论这些。”手却是抓的更紧。
周寻觉得好笑:“虽然这么说,但事实确是如此,莫说皇后之位空闲,就连妃子也不曾有几个,历年来有哪个皇帝像你这般,也难怪那些老臣们要操碎了心了。”
洪弈有点烦躁,他坐起来,眼睛盯着周寻:“那你是这样想的么?”
周寻点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关系到天下苍生。”
洪弈眼睛渐渐眼睛发红,他嘶哑着声音:“周寻你当真是不明白么?”
避开他的视线,周寻无声的笑了:“早在十年前,我便希望自己不要活得太明白。”
这避重就轻的态度,啧。
洪弈被噎了一下,心知再问下去反而没有结果,他重重的哼了一声。
此后周寻尽量不提起这事,朝中老臣们也被皇帝打太极一般的手法,立后风波暂时被压了下去。似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黑暗的浪潮不期而至的席卷了整个南谨。
南谨昭阳十年,北征军于陈平关大败,大将军王镇欢卒。
短短几日,便已天各一方。
今日还能浮现前几日老将军不怒自威的脸,浴血奋战多年也改变不了他对南谨这个国家的热爱,生为将领,死了也要留尽一世英名。
将军已逝,留下的只是一地的嗟叹。
周寻路过王将军府邸,神色复杂的伫立了一会儿,终究是走了。
最后虽然守住了懋城,南谨却是连大将军的尸首都留不住。
次日,圣旨落了王府,大将军之爵位赐予少将军王承离。
南谨昭阳十一年。
南北战事虽未像之前那般频繁,然而南谨上下都只,只怕是最大的一场恶战要开始了。而这一年来,南谨加强兵马训练,物资一一补足,就等那暗藏的危机一现,将它扼杀在摇篮中。
周寻最近极其烦恼。
原因只因一人——当今圣上的胞弟,宁王洪远。
周寻刚踏出周府,便看到一身轻装的少年窝在门口,听见门吱呀开了,立马站起身来。
周寻看见他模样,立马头疼了起来。
剑眉星目,一身正气的翩翩少年,未说话时身上散发出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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