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便顿觉不对,这大郎才是新郎……果然听到他这番话,面前男人的脸更苦了。
“我……我,此事是我不好,想必,想必你也知道了。”
假如刚才没有老二说的那番话,顾春生定也摸不着头脑,可此时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这大郎莫不是试探二郎有没有来。
于是他咽下口中原本的说辞,转而一脸困惑地向大郎发问。
“知道什么?”
杨正阳,轻叹口气,却与二郎说的有些相悖。
“原来你竟不知,我自小身子便弱,先生断言我活不过今年年末,娶妻本是为了冲喜,可我自见了你的画像,便茶饭不思,特地将你请来,可拜堂时我身子太弱,我虽想尽力完成婚事,可二弟与父亲极力劝阻我,二弟因挂念外地的妻子执意代替我,此事全是我的责任;二弟性子偏急,如在此对你有任何不稳之处,娘子,还需多多担待,我在这替二弟给你赔不是。”
眼见顾春生听完并不说话,眼神又有些飘忽,杨正阳额外又加了一句。
“莫不是我二弟真有什么不妥之处?如今天色见晚,盼一,你我可一同进屋,好好商讨一番。”
话刚说完,脚先迈了进去,顾春生挡都挡不及。杨正阳却已在杨老二方才坐下的椅子上坐下。该怎么说,兄弟果然还是兄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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