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弟弟要念什麽,皇帝赶紧转移话题:“不谈这个,今天是皇兄的生日,只讲开心的事,来人,上菜。”
小桌上顷刻摆满了五菜一汤,都是素食,韩士真特意命人依照弟弟的喜好做的。给唯一的亲人倒上半杯暖酒,再给自己斟满。
“跟皇兄聊聊,最近都在做些什麽?”虽然有专人会定期禀报弟弟的动向,但韩士真还是想听他亲口告诉自己。
韩士舒眉宇轻柔的说:“大部分时间都跟随在国师爷爷身边学习,偶尔去楼馆听戏,书筑雅肆前两日给我送来了二大箱书,其中有些不错,皇兄若有兴趣,回头我让竹清拿来。”
韩士真点点头。“皇兄知道你爱看戏、听戏,不拦你去楼馆,但当今时局紊乱,街上难免混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或是藏著悖逆之徒,你还是要当心。”其实就算没有不好的东西,没有悖逆之徒,他这个弟弟的样貌也很容易引起旁人觊觎。
知道四年前的意外对兄长的内心造成了严重的阴影,韩士舒按住哥哥的手安抚道:“皇兄放心,臣弟每回出门都会戴纱帽,身旁也有竹清竹安跟著,况且还有皇兄的暗卫保护我,不会再出事了。”
说是这样,但再怎麽严密的保护,还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韩士真撩起韩士舒一侧浏海,赫见右眉上方一道已经淡化,但仍能看出当初有多狰狞的伤疤,韩士真眼底充满懊悔与自责。
“皇兄,都过去了,而且不是说好今天是皇兄的生日,只讲开心的事吗,来,臣弟敬您一杯。”
“好,敬一杯。”韩士真深吸口气,强撑起微笑,拿起酒杯。
“臣弟祝您龙体康健、事事如意,我耀初国国运昌隆、五谷丰穰。”
酒杯轻碰,两人相笑对饮而尽。
内侍太监早退下了,皇帝的家宴不喜有外人在场。韩士舒没有喝多,他只喝了几杯,馀的都进了兄长肚子里,末了,因为夜深露重,他被命在宫里留宿一晚,隔日清晨才回惜王府。
“王爷,奴才给你煮碗醒酒茶可好?还是要吃些面食。”
一般王爷府上多是买断的下人、终生的奴仆,少部分才是雇来的,耀初国的惜王府只有寥寥十几人伺候,但全都是从宫里精挑细选,个个忠心、机灵,而且守口如瓶,贴身伺候的竹清、竹安也是宫里的太监。
“不用了,我又没醉,而且也不饿。”韩士舒走进雅致的憩室,往棉软的躺椅上一躺,才刚睡醒没多久,他又觉得眼皮有些沉了,这可不行,等回儿还要去国师爷爷哪里呢。
“王爷?王爷?是否进寝间歇息?这里风凉。”竹清轻喊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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