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事却坚持得紧,没办法只得提起心眼跟上。
行宁斋内厅,上官乱正在讲说历代税制。
“………田税、民税、徭役,无论如何改朝换代,老百姓上千年来就背著这三座大山。首先是田税,大部分朝代都是收二十比一,即百分之五,种什麽缴什麽,有一些丧心病狂的暴君横徵暴敛,取到五比一的,绝无例外会激起民变。”
轻啜口茶,继续要说民税部份,抬头却发现惜王爷面有异状,上官乱立刻放下茶碗问道:“王爷,您还好吧?”
“还好…”韩士舒冷汗涔涔挤出一抹笑,握椅把的手却抓到骨节泛青。
“王爷!?”上官乱刷一声站起,他再眼拙也知道大事不妙,惜王的脸色惨白,颊旁满布细汗,看起来就快昏过去了。
“抱歉…上官…本王…今日有事…先回…”韩士舒咬牙忍住越来越明显的钝痛,他若倒在行宁斋,皇兄一定会迁怒上官的。“竹清,我有点乏,你扶我一下…”竹清赶紧上前,才碰到韩士舒的手,心头惨惊,主子的手怎麽这样冰凉!竹安见情况不对,连忙扯开嗓子排开众人,扶王爷上轿,火速打道回府。
“快点!走快点!”
“王爷!到府了!”竹清大喊,轿内却无声无息,竹安拉开轿帘,心脏差点停了。主子的衣摆满是鲜血,已不醒人事。
《 待续 》
异人种 第四章
韩士真接到消息第一时间赶至惜王府,看见宝贝弟弟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慌得六神无主。“士舒,你别吓皇兄,皇兄禁不起吓的。”被褥一掀,里头竟都是血,急红了他的眼。“太医!太医!太医来了吗!快叫太医过来!”
双鬓斑白的老太医被人从家里一路拽来,气来不及顺一口,见患者是惜亲王,不敢稍有怠错,赶紧提著医箱趋前诊治。
“这…这…”老太医忽地大惊,不敢置信的换了另一只手号脉,但脉相显示结果相同,老太医灰白的胡子微微发颤。
“到底是什麽病!你倒是说话啊!再站著不说话!朕剁了你脑袋!”韩士真气急败坏的问。
不…不…不会的,不会是什麽不治之症,他只剩下这一个弟弟!
老太医彷佛刚从极度挣扎中回过神,跪在地上汗如雨下的搓著发抖的手,说:“启禀皇上,惜王爷不是病,而是…而是有小产的迹象。”
轰一声,韩士真傻了,打下手的竹清竹安也傻了。
“你、你在胡说什麽!士舒是男子!男子岂会小产!”韩士真勃然大怒,一掌拍飞床头的玉佛像,七彩琉璃青玉顿时破碎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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