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适的後腰。
“爷可是有事同太爷商量?九哥可以传话,您吩咐一声,一个时辰内可以把话带到太爷身边。”比朝发夕至还快上许多倍。
“不用,下一次太爷来时,不管多晚都把我叫醒。”刚吃完东西就躺下,食胃开始烧灼得厉害,但若要坐起身,腰部又被压得生疼,正所谓坐也不是、躺也不是,韩士舒暗暗苦笑,只得努力平缓呼吸。
“好的爷。”竹清敷了一阵又揉了一阵,见王爷渐渐睡了,便跟竹安交换,至外头找张道。
门房张道平日都在大门旁的独立小屋里,小屋很小,只容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和一个板凳,张道现在就坐在板凳上吃花生。
“有事?”张道自称是王府的奴才,不是其他人的奴才,除了惜王爷和皇上,对其他人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散漫姿态,竹清早已习惯他的江湖人脾气。
“九哥,爷好像有事想跟太爷说,可不可以请太爷白日里来一趟?”他一个小小的太监奴才竟敢开口扞格皇帝的来去,传出去定是小命不保,但竹清实在不忍在半夜将主子叫醒,主子一醒,肯定到天亮都是睡不著的,主子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禁不起半点闪失。
“嗯。”张道颔首,将剩馀的花生一口气扫进嘴中,拍乾净手上的碎屑,一出小屋眨眼不见人影。
《 待续 》
啊~~~~~~~~~~(意义不明)
异人种 第十九章
铿-锵-铿-锵-
什麽声音?
韩士舒皱著五官,想忽略那股规律的噪音,但又有点抵不住好奇,毕竟那陌生的“噪音”其实不扰人,听久了还挺悦耳的,让人不知不觉想继续听下去、睡下去。
睁开眼,他在熟悉的炕上,孟信趴在床边,手还握著自己的手,孟信睡著了?他稍微一动,男人就醒了,大掌快速的探向自己的额头,焦急的问道:“头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韩士舒疑惑的摇摇头,不懂孟信为什麽这麽紧张,他没有哪里不舒服,相反地,他还因为睡得很好,现在精神饱满,头脑特别清晰。
“孟信,那是什麽声音?”铿锵铿锵的。
“大哥在铸剑。”巫孟信拿起一件外袍给韩士舒披上,那块肇祸的白玉锁佩已经被彻底融毁了,原本就知道那是舒儿的随身之物,当初也只是顺手带回,未在意的收进袋里,没想到会惹出事端,还好没有唤起舒儿的记忆。
巫孟信眯著眼不著痕迹的观察著韩士舒的神情举止,确定一切如常。
“铸剑!?”这麽说劲丞终於开炉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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