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生的话,韩士真真想一掌拍死这个只会在一旁乾杵的老头。
“是…是…”冷静,先冷静。
“竹安,去拿老夫的医药箱,还有再烧多一点热水,越多越好,准备银针、乾净的白布还有刀。”
“是!”竹安闻言立刻冲出去。
李双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太医,风浪来了,颠簸片刻也就稳住了,他可是王爷倚重之人啊,怎麽可以不争气!
“竹清,快解下王爷的衣裤,皇上,斗胆请您先站到旁边。”李双要他让出位置,但韩士真眼底心底都只看得到弟弟,李双的话好像没听见一样,还继续占据床头,李双心急顾不得尊卑,直接把皇帝拽开,挤到後面去。
“竹清好了没!”
“快好了!啊!”解到半途,一大滩温热透明的白水顿时浸湿了他的手,竹清吓一大跳,李双一看,催促说:“破水了,动作快点!”竹清颤抖的加快速度,小心翼翼的卸除主子下半身的衣物。
竹安捧著医药箱冲进来,後头跟著端热水的张道,张道放下水盆就出去,李双拉开医药箱的底层,里头包了一条清洁过的绳索。“把爷的两脚分别绑起来,固定住。”
竹清接过绳索,先用厚布裹住韩士舒脚踝,再绑上绳,李双已钜细靡遗的教过他和竹安生产的流程,因此他没有太慌乱。
只是见主子如此难受,竹清也不禁眼红,他忍住恐惧,用锦丝妥善包裹住王爷的性徵,挪出位置给李双,几把亮晃晃的小刀已经搁在炭炉上烤得通红,韩士真一看,赤著脸大吼:“李双你想干什麽!谋杀皇族可是九族死罪!”
李双被皇帝一吼,凝聚的勇气差点就要消散无踪。“禀、禀皇上…老奴是想剖、剖腹太危险,所以…改切开後…後蕊…引导孩子…”事实上切开後蕊也相当危险,失之毫厘,伤到了雄元,莫说王爷一辈子成了废人,性命也保不住。
“什麽!!!”明明知道比起破腹,在那要害之地切上一刀的风险已经低上许多,但韩士真只要一想到那一刀是割在他弟弟身上的,就比割在他身上还疼,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干扰,但情感上仍然无法接受,无法接受的在一旁来回踱步,不时发出震怒的咆哮。
韩士舒艰难的吐出口中的白帕,他的肚子从外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