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朕的身体,朕的身心都是残缺,怎麽弥补都弥补不来,这样,你还要我立妃生子传位吗?”赤裸的身躯没有龙袍的衬托,却无损於他的高贵与威严,但任何人只要看见这副身躯,即便再高贵威严,都不会服从此人为帝。
阉人,岂可为帝。
“怎麽会…怎麽会…”上官乱猛烈的摇头,陷入极度震惊之中,匕首抓不住已经摔在了地上,他目不转睛死死的盯著那片平滑,脑袋宛如被千军万马践踏而过,混乱不堪。
“战争中俘虏的敌人,无论要杀要换,先断根绝後是常识。”韩士真语气平淡到好似谈论的不是自己。
而上官乱在被千军万马踩踏的混乱中勉强抓住了一个头绪,战争中俘虏的敌人?谁俘虏过皇帝?边疆的战事都是由宋鸿处理,皇帝高坐殿堂,又不亲征,怎会有被俘虏。
………二十四年前的沙山之难!?
上官乱怔怔的望著虚无中的一点。
妖族设陷沙山,包围帝君,强袭之中,大耀朝数十年的累积、数十年的人才精锐,就此一扫而空,包括先弟的所有皇室贵族,皇叔皇伯、皇子公主,皇后皇妃,全都被杀或战死,仅有二人残存……
“强褓中的婴儿不能斩根,一斩就死了,朕骗抓住朕的妖人,这个孩子是某个大臣的小儿子,将来可以换大笔的赎金,才保住了士舒的命,保住了耀初最後的血脉。”弟弟一直是他的希望,是他这个没有未来的人的希望。
“不…不…不可能…那…那安王殿下…殿下…”上官乱无法接受,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只能拚命的寻求浮木支撑。
“宝宝是士舒的儿子,他过继给朕的。”一切都摊在上官乱面前了,事实已经证明他费尽心思要维护的正统,只存在想像之中。
上官乱完全被击溃了,但比起皇帝无後,像把匕首血淋淋地扎在他的心头,更让他痛彻心扉的是…他没有办法想像这个骄傲的人怎麽能忍受这样的事情,这二十四年来他独自背负著这些过去,费尽心思的隐藏这个秘密,而无知的自己还不断的在伤口上撒盐,以大义之名劝他纳妃生子……想到这里,上官乱简直想将自己千刀万剐!
“子梢,耀初的真正主人是士舒,我只是代他暂管这个天下,他和宝宝才是国家未来的希望,这些年来谢谢你的襄助。”韩士真捞起一件外袍,罩住自己残缺的身体。
“我的病没救了,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妖族抓住我後就给我下了药,他们本来就没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是皇家的人,药量虽然轻微,但毒性甚烈,是缓发性的剧毒,多年来一直侵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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