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没太多情绪上的反应,就听从医嘱按时喝药换药,多休息,注意腿部保暖而已。
李双下去後,竹清竹安依吩咐把韩士舒连同躺椅一并抬进内室,韩士舒挥挥手,两人会意的出去外厅等著,韩士舒小心的撑起身体挪坐到床沿,温润凝视著床上的人。
床上躺的是路劲丞和巫孟信,当然还有宝宝韩岁平。
宝宝窝在两人中央,屁股翘得老高,趴著睡小手还不忘一左一右各攥著一撮头发,左边攥著的是劲丞的蓝黑发,右边攥得是孟信的银白发,嘴里流得美美的口水,像小猫一样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韩士舒笑著将起轻软的被褥,把宝宝的小屁屁盖住,免得孩子著凉。
视线移到旁边两位大人身上时,韩士舒眼底顿时盈出了一层水光,他轻轻的抚著路劲丞的头,柔柔的看著巫孟信,他们究竟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才成了这样子,一躺下去就连续几天睡得不醒人事,连原形都露出来了。
若不是张道保证他们没事,只是力竭气尽,睡个十天半个月就会醒,他真得要急疯了。
“劲丞…孟信…好好休息,休息够了记得要醒来,宝宝和我都在等著你们呢。”
韩士舒悠悠俯下身,分别亲吻两个男人的额头,他们为他做的事,他恐怕用尽一生都无法报答,不过…若言报答二字,劲丞孟信肯定会生气的,所以他不说,他用心深深记著就好。
路劲丞和巫孟信的异族身份,韩士舒没刻意瞒著,这几天韩士舒信得过的人,包括竹清竹安李双张道以及乔子飞都看到了,几个人顶多初时有些惊讶,而後就平常心看待了。毕竟路先生巫先生是先帝钦点的国师,又是王爷的心爱之人,光凭这两点,谁都无法对他们的身份多嘴。
“王爷,卑职有事禀报。”门外传来乔子飞的声音。
韩士舒拉上帐帘,不想外头的纷扰吵著了他们,回头唤了声:“竹清竹安。”两人迅速的再度进来,先扶著主子上躺椅,在连同躺椅一并抬到外厅。这几天都这样,韩士舒基本上不出那个门,他只待在这一房一厅内转。
“王爷,遗诏已经拟好了,王爷欲何时登基?”乔子飞恭敬的呈上一卷金色的卷轴。
韩士舒摊开卷轴,望著那行行列列的正楷墨迹,问:“谁主笔的?”
“太学舍的一名年轻翰林。”乔子飞说道。
韩士舒沉吟了片刻,眼神有些复杂。
“王爷,可有何处不妥?”乔子飞以为内文有失当之处。
韩士舒摇摇头,心思转一圈,霎时已经有了一个决定,他将卷轴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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