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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家的迎春花谢了一地,灿黄的花瓣铺在施了肥后生得绿油油的院子里,墙角边几柱蓝紫色的绣球冒出花骨朵,沉甸甸地压下枝头,凝滴晨露。
对小猫别扭的心理活动并不知情的安杰,换下睡衣后又穿上他衣柜里多到数不清的过时白背心搭牛仔裤,裸着手臂单手插兜,一边还不太习惯地用手指耙了耙变长不少的黑发,趿拉着拖鞋进到厨房,围上围裙,开火给自己煮一碗清水汤面。
乐乐术前需要禁食一段时间,避免麻醉后呕吐物反流堵塞窒息,因此,即便小猫蹲在一旁饿得抱着他腿撒娇喵叫,安杰也不敢心软给它喂肉。
在阳台外的阵阵鸟鸣中填饱肚子,安杰手脚麻利,收拾好碗筷,拿起航空箱装入因没饭吃在生闷气的小猫,出门去一趟医院。
夏日清晨,热意初见端倪,乘客稀少的飞行巴士上,运营公司为了省钱没开空调冷气,体感颇为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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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对接下来的去根行程浑然无知。
它此刻被关在空间不大的航空箱里,行动和视线均受到限制,遇到攻击躲无可躲,开始出于动物本能地感到不安和不悦。
加上一大早饿着肚子,情绪十分不耐,尾巴啪啪敲击箱壁,催促般地冲着安杰喵喵叫,似乎在质问人类还要多久才到地方、什么时候放自己出来吃饭。
这只宠物航空箱,已然是安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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