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个话来,有爹在。”
“女儿晓得。”
温父目送她几个起落消失在重檐之间,对妻子叹道:“连世把咱们的女儿教的很好,比我年轻的时候强多了。”
温母吃惊于女儿翻窗上墙如履平地,哪有半点世家小姐的温婉样子,“咱们女儿这些年在外边都学了些什么?还有,你们刚才打什么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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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说给你听……”温父说。
顺天府的大牢就在府衙后院,可能是有人提早做了交代,柴稷把她带进来之后就单独关押在了一处,专门拨了两个狱管盯着她。那两人见她一个弱女子,没设防,轻而易举就被她放倒了。
温挽回去的时候,那俩被敲昏了的狱卒还睡的正香,她大大方方走进去,不慌不忙打开锁,再把自己锁起来,全程没惊醒一个人。
眯了不到两个时辰,瘦得跟猴一样的柴稷踩着晨光进来了。他穿着宽大的官服,像一根木棍裹在大床单里。
“哐哐。”
他用脚踢牢房大门,直到斜卧着睡的正香的温家小姐睁眼才罢休。
“温小姐倒是不嫌地上潮湿,看样子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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