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
元晦捏着酒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杯中微微泛黄的酒水,说:“皇叔,这滩臭水污了咱元家的江山,这口气,您老能咽下?”
礼亲王眼中锐光一闪而过,转眼又变的浑浊,“老了,管不了啰。”
元晦笑笑,又给皇叔满上一盅,说:“这两年侄儿我学会一个道理,这做人呐得学会顺自己的心,怎么高兴怎么舒坦怎么来,大不了就是一死嘛,我又不是没死过。”
礼亲王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将酒杯一推,说:“老啰,肚子一饱人就犯困,我得回府睡觉去,你自个吃吧,别送了。”
元晦站起来,自觉搀起他胳膊说:“那哪成呐,您今天受累帮侄儿怕一趟,侄儿好歹得亲自把您送回府上。”
“行,没白疼你。”礼亲王拍拍他的手说。
将人送回去,元晦人前脚刚进府,后脚傲血就一猛子扎了进来。
“爷,您找我?”
他是被人从南郊小树林里招回来,这两天他没日没夜在那翻地皮,累得人都瘦了一圈。元晦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扛着个黑眼圈,面色憔悴,满意地说:“温家应下婚事了,你带人去打两只白头雁回来,我提亲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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