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西,十分之上道,这让元晦开始考虑以后多多发火的可能性。
“谢了,牛主管。”元晦扬扬手上的地契说。
牛主管弯腰赔笑道:“王爷折煞小人了,小的送王爷出去。”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位瘟神送走。
元晦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捏着东西朝门口走去。
他将将抬起膝盖要跨门槛,就被迎面走来的一个人狠狠撞了下肩膀,脚下踉跄,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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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强稳住身形,抬头一看,是盐铁司杜玉酩。此人嗜酒如命,俸禄全被拿去买酒喝,以至于管着天下盐铁税收的肥差,自己家却家徒四壁,三十郎当岁还是光棍一条。
元晦扯住他的胳膊,将要发作,鼻子一嗅,酒气熏天,当即气倒。
“来人,给我泼醒他。”元晦返身回来,坐上首位,高高翘起二郎腿,用下巴点他道。
牛主管当即捧起一杯热茶,朝杜玉酩脸上泼去。
杜玉酩被烫了一机灵,大着舌头道:“谁……谁他妈烫老子!”
“你爷爷我。”元晦放下脚,懒洋洋地问,“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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