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以来,元晦的面具就没摘下过,除了温挽和身边亲近的人,还没人见过他如今的样子,倒真是可惜了。
“王爷还没给句准话。”
“老师的事就是我的事,只不过启用寒士事关重大,需得从长计议。”元晦说。
“嗯,那我这就回去回禀父亲,好做接下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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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
“不必,近来听说既白先生又出了新作,父亲让我顺道去书斋看看。”
元晦挑眉,猜是傲血又拿自己的练手之作去换钱了,当即说:“那副字笔力软绵,不值得专门跑一趟。”
温挽狐疑地看着他,“你已经见过了?”
“见过了,”元晦顺嘴答道,他是真没意识到既白先生这个名号在大梁有多响,“我在楼里收了七八幅勉强还可以的,你待会一并给老师带去。”
温挽:“全给我?”
她父亲穷尽关系才找来两三副挂在家里,结果元晦一开口就是七八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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