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对自己这般冷淡。长生又委屈又难过又矛盾,心情杂乱如碎雨。
琴声停住,秋宁道:“长生,你以後不用跟著我了。”声音清冷淡然。
长生不可置信地瞪著秋宁,“为什麽?”他愤愤地问。
秋宁神色平淡地答道:“你知道为什麽。”
长生抿著嘴唇,倔强道:“我不走!”
秋宁这时才认真地看著他,道:“如若以後你义父还要你去做我不能接受的事,你做是不做?”
长生张了张嘴,答不上来,过了一刻,他干脆耍赖道:“反正我就是不走!”
秋宁淡淡地道:“我不是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告诉你我的决定。”
长生一下急起来,半跪到秋宁身边,拉著秋宁的胳膊,道:“师傅别赶我走……我说过要伺候你一辈子……义父、义父,他对我有养育之恩,他的话我不能不听,可是我绝不会伤害师傅的啊!”
秋宁拂开他的手,道:“你会伤害我在乎的人。”
长生垂下手,觉得难过到不行。他的秋师傅是他想要守护的人。他无法想象离开秋宁的生活会是什麽样的空虚。
他忍了又忍,还是流下眼泪。他感到丢脸,胡乱地擦去泪水,可怎麽擦也擦不干净。
秋宁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淡漠的面具裂开一条缝,露出不忍。
长生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哽咽道:“我答应你,不伤害你在乎的人,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秋宁看著少年那如被丢弃的小狗般的表情,终於勉强答应:“好,你可以留下。不过日後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你要事先告诉我。”
长生一个劲地用力点头。
秋宁有些无奈地叹道:“真是个孩子。”
……
王帐内,墨钦面色苍白地斜靠在榻上,目光阴冷地审视帐内的重臣和亲卫。
皇帝行猎被行刺,一队飞龙卫死伤大半,如果不是御前领事秋公公和西平郡主舍身救主,皇帝生死难测。
皇帝和飞龙卫中了迷药,可是查遍所有食材、药材也没有一丝线索,御膳房的人也审不出端倪。刺客不声不响深入到自己身边,这让皇帝如何不担心著急。
帐内的人倍感压力,在皇帝的视线压迫下噤如寒蝉。
齐行忌心内打鼓。本来他和玄天佑往东面行猎是有意让皇帝拨头筹,可是在行刺之时,他们两人的避让就显得有那麽点……巧和。而玄若霞护主有功,自然把玄家摘了干净,怎麽看,自己都有些可疑。
墨钦终於不疾不徐地开口:“此次行刺到现在也没结果,众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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