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那一拳挟裹著无穷力量,将桅杆拦腰折断。神秘人从桅杆上跳起,抛下一件物事。陆震躲闪不急,哗啦被淋了一身──居然是一个装满尿的夜壶。
满身是尿的陆震瞳孔骤然收缩,眼底泛出杀戮前的血红色,好像黑夜里等待攻击的野兽,暴烈杀气笼罩全身。
“不好了!侯、侯爷……著火了!著火了!”一个侍从跌跌撞撞地奔过来,骤然看到浑身散发臭味的陆震,惊的噎了一下,张著嘴瞪著眼,忘了要说什麽。
陆震一脚踹过去,骂道:“有话快说!”
侍从捂著肚子,咬牙忍痛道:“那边著火了!要烧到底层了……”
陆震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船头火光冲天,情况甚是危急。这船上会放火的恐怕只有一人。神秘人在他们说话的当口早已不见。陆震眼皮跳了跳,暗道“不好”,冲到放秋宁的那间船舱时,哪里还有秋宁的影子!
陆震把拳头捏个咯咯作响,一拳砸在门框上,木屑纷飞,门框裂成两截。
……
秋宁被神秘人抱在怀里,钻进一处堆杂物的仓房。因为靠近著火的地方,周围人仰马翻、烟雾弥漫,反而不引人注意。
他把秋宁小心放到柴草堆上,秋宁却抓著他的衣襟不肯放手,上半身挂在他胸口。
他低头看了看缩在他怀里的人,伸手轻轻拍秋宁的背脊,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秋宁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抬起头,把他的脸捧到面前──没错,这样的眼睛,这样的鼻梁,这样的嘴唇,除了那令他魂牵梦萦的人儿,还会有谁?
“随云……”他颤抖地唤出这个名字,眼泪滚滚而下,“老天听见我许愿了,你没忘记我,对不对?”
步随云手忙脚乱地去擦他的眼泪。
秋宁咬牙切齿地问:“你还记得我麽?”
步随云执拗地要为他拭泪,嘴里喃喃道:“不哭、不哭……”
秋宁一掌掴到他脸上,哭著骂道:“混蛋!步随云你这个大混蛋!”
步随云捂著脸呆呆地望著他,嘴角委屈地撅起。
秋宁扑到他身上,把他扑到在地,一面哭一面亲他、咬他,粗鲁地扯开他的衣带。
他早已欲火沸腾,完全是因为看得步随云出现想确认一下,所以掐了自己、抓了自己、咬了自己,勉强维持一点清醒。现在既然见到步随云了,他还忍什麽?委屈了那麽多年,今夜再不想继续委屈下去!
步随云一动不动、怔怔地任秋宁在他身上发疯。
秋宁把他扒了个干净,就著黑暗的缝隙里漏进的火光,看到他左胸口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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