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与你做的交易,放到谁身上都会这般做,何错之有?”
秋宁胸膛剧烈起伏,气得说不出一个字。
“放著正经仇人不管,你跟侯爷较什麽劲?真真是瞎了眼。”金烈冷笑著打断两人的对峙。
他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一出口,不但秋宁惊怒交加,连在一旁打坐的虞暮天也睁开了眼。
“你什麽意思?”秋宁道。
“我的意思是,当年之事表面是齐行忌指使,其实背後还另有谋划之人。”金烈扫了秋、虞二人一眼,继续道:“你道齐行忌为何会知道药师国有宝藏,还知道药师国的具体位置?除非是去过药师国,并且很了解那地方的人透露消息,还有,天玑阁密道如此机密又怎会被齐行忌发现?不是有内鬼是什麽?”
“那时我还小……父皇确实曾经招待过两个外面来的人……一个是老头……一个,是从南疆来的……”秋宁脸色惨白地望著陆震,实在没想到竟是父皇引狼入室。
虞暮天闭了闭眼睛,语调沈痛地开口:“是木永桢!他是家父的挂名弟子,深得家父信任……说起来,还是我的师兄……可为什麽?他即使有反心,家父也不会涉足朝堂争斗,何至於要将天玑阁灭门?
“因为你们姓虞。”陆震冷硬地道,“我听说他是为了得到你们虞家传世奇书,才联合齐行忌剿灭天玑阁,条件嘛……就是用药师国的宝藏交换。齐行忌抢到藏宝图後,没有和木永桢平分,只给了他一批奴隶和王宫里搜刮的财宝,大约那时两人有了嫌隙。”
秋宁全身僵硬,脸上的线条冻住了一般,好像带了一个冰雕的面具;虽然不发一言,但泅红的眸色仿佛要滴出血来。
而虞暮天素来镇静的神色也开始龟裂。他明白,作为太傅虞静卿的後人,他们确实持有虞静卿生前手稿,以及云南王章文龙的兵书功法,只是後来遗失了一部分。木永桢打的就是这些东西的主意。虞家人还那般信任他!
虞暮天往地上捶了一拳,把甲板打了一个洞。他暗自咬牙道:“木永桢!木永桢!这笔血债,我一定会亲自让你还清!”
陆震和金烈交换一个眼神。陆震眼角微翘,轻快地扬起眉头。
……
云雾中的小岛,地势险峻,莽林蔽日。
一行人下得船,眼前便是一壁如刀砍斧劈似的悬崖。整面悬崖光滑如镜,除了儿臂粗的藤蔓,根本没有借力处,须得轻功极好之人方能上得去。
秋宁忍不住回头望向停船处,不知步随云是否跟上来。陆震见他一脸温柔而担忧的神色,眉头顿时拧起来,若有所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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