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南疆,四处流浪,那金烈大约便是其中一员。还有一家人没有逃离南疆,而是被人收留,从此隐姓埋名,而这家人曾是制蛊高手,或许能替随云解蛊。”
步旷见秋宁神色凝滞,叹道:“我找到这家人时,随云已被萧家带走。我曾去神龙谷要人,但他们说随云已与萧玖兰成婚,是神龙谷的女婿……凌波也是这般告诉我。我想他既然成婚,我老头子没理由拆人姻缘,也就作罢。後来我遇到长生,方才知晓你们的一段往事……”
秋宁垂下眼帘,感慨道:“当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原来他和步随云本不需遭受这三年的离别之苦,然而阴差阳错地分开,又阴差阳错地重遇,连江山都变了,唯有他们的那片心从没有变过。
这是命,也是情。
两人沈默了一会儿,秋宁道:“长生是跟那家人学习蛊术麽?”
步旷微笑反问道:“你这些年也在专研蛊术吧?”
秋宁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忽然,夜晚的宁静被一声痛呼打破!
他们回头一看,步随云正蜷成一团滚来滚去。
秋宁吓得奔过去抱住他,急问:“随云、随云,你怎麽了?”
苍白的月光下,步随云脸颊、嘴唇青白一片,满脑门冷汗,身体蜷在秋宁怀里瑟瑟发抖。秋宁伸手摸他的额头,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好像当年他毒发命危时的情状。
秋宁大惊,乱了方寸,按著他的脉门也摸不出个所以然。
步旷扳过步随云的脸仔细瞅了瞅,霍地站起身,大步走到金烈面前,一把扼住他的咽喉。金烈刚醒过来,还没搞清状况便被人捏住命门,挣著手呜呜地叫。
步旷冷冷地道:“你敢害我外孙?他若死了,你就替他陪葬!”
金烈那一只眼睛都要瞪出眼眶,嘴里呜咽道:“没、没有……我没有……”
陆震忙道:“金烈已经解了蛊,前辈何来此说?”
步旷拖起金烈走到步随云身旁,喝道:“你看看他,到底怎麽回事?你是解了蛊还是根本没解?你若敢耍诈,我有一百种方法令你生不如死!”
金烈像是怕了,慌忙查看步随云情况,“我确实已为他解了蛊。只是他当年中了离心蛊,虽然保住性命,但体内原有余毒,我的蛊不小心引发了余毒……”
他还未说完便被步旷一脚踹翻在地。他抱著头辩解道:“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有些痛楚。”
秋宁急红了眼,吼道:“暂时不会,那以後呢?以後会不会危急性命?”
“不、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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