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打都不肯唱歌……朝中好南风的官员不少,倒是可以用这孩子笼络人心。
“好,就让他在天圣节唱一曲。不过,可别让他出圣上的丑。”
“王爷放心,下官一定把他收拾服帖……”
冯达告辞时,等候在外的仆人进来抬他。那名佝偻著脊背的老仆扶住他时,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僵。
老仆恭敬地道:“老爷小心。”皱纹密布的眼角有精光乍然一闪。
……
天圣节早晨乃皇帝的祭天仪式,幽闭已久的承光帝墨钦将与儿子墨睿一同出现在百官面前,澄清信王弑君谋逆一事。
墨睿身穿龙袍,头戴旒珠冠,兴奋得小脸发红,一路上不顾仪态地紧紧拉著父亲的衣角。墨钦换上一件淡黄色的绸缎僧袍,明晃晃一个光头在华服的宫人里十分显眼。
木馨走在父子俩身後两步的地方,眼望墨钦耐心耐气地对儿子说话,英挺的侧脸沐浴在阳光下目稍眼角出其温柔。有那麽一刻,她恍惚想起,眼前的人也曾这样对自己说话。可那温柔的面纱後,他看到的并不是自己。从过去到现在,他的温柔都不属於自己。
她的眼角抽了抽,心里有个角落空得发疼,那是头上沈重的金冠也填补不了的缺憾。
祭司一手执幡一手摇铃在祭台上跳来跳去,木馨听得脑仁痛,忍不住悄声抱怨道:“祭司怎的还戴面纱?神神叨叨的。”
金姑姑小声解释道:“这祭司是新来的。据说厉害得很,看相解签没有不准的,改明儿让他给娘娘算上一算。”
好容易等到祭司唱完祭辞,众人开始祭拜神明祖宗。
墨钦上完香,双手合十,面容严肃虔诚。他在心里道:“儿孙无能,无力保住墨氏江山,甘愿受祖宗责罚!求祖宗保佑睿儿一世平安,永不涉入朝堂争端!”
恭恭敬敬地磕完头,他慢慢立起,转身,平静走到跪在两侧的宗室亲族前,拉起木永桢,与他并肩走到祭台前方。
他这一举动引起四周跪拜人群的一阵骚动。他的出现已经大大震动众臣,虽然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知道承光帝这是要给信王正名,但没想到他对信王的态度会如此亲热。
墨钦眼望前方,缓缓开口,略微沙哑但无比庄重的声音在四下里回荡:“朕在位十年,为奸臣蒙蔽,信王木永桢狼子野心,与昭妃木馨勾结图谋弑君篡位……”
这几句话似水入滚油,顿时炸开了锅,朝臣们面色各异议论纷纷。
墨睿白著脸仰头问木馨:“母後,爹在说什麽?”
木永桢和木馨脸色大变,木永桢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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