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直著脖子叫道:“说了不给,你不会听是不是?”
外面的那人一身灰布袍,十分朴素,却生得气宇轩昂,态度也很温和有礼,“某当然会听,不过某也说过会天天等、天天求。”
老头虽然脾气古怪,但嗜酒如命,那人天天拿好酒来贿赂他。他虽不愿给金线龟,架不住美酒攻势,差点就失了立场。他气那人引诱他,想赶人,但这是个脸皮厚有毅力的,怎麽赶都不走。
那人变戏法似的从身後拿出一小坛酒,晃了晃,道:“五十年的玉壶春。”
老头瞬间眼睁得老大,扇著鼻翼,整个人都要贴到酒坛上去。
那人一抬手,笑咪咪地道:“老先生给某金线龟,某便天天派人送上这类型的美酒。”
老头站直身子,很有气节地一扭头。
那人掀开拍开酒坛封泥,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把老头勾得心痒难耐。
山野间有酒都不错了,何况是此等美酒。
他终於一跺脚,冲进屋里拿出一个竹笼塞到那人手上,道:“拿去拿去!你可要说话算话。”
那人将酒坛递给他,郑重地对老头揖了一揖道:“老先生只要拿著这玉佩到城里府衙,要什麽好酒尽管开口,他们定会为您准备。”
老头忙著喝酒,没理他。他把玉佩递给旁边的小男孩,干脆地走了。小男孩拿著玉佩对著太阳看,晶莹光润的玉佩上刻著三个字“成王,步。”
他们不知道这位灰衣人便是当今最尊贵的成王,步随云。
……
步随云得了金线龟,紧赶慢赶地赶回麒麟谷。
两年前萧玖兰告诉他,秋宁没有当年他中蛊时严重,所以不需要严格意义上的药人,只要有一个内力深湛之人,服用她指定的奇药,将药气积聚心窍,再取心窍之血喂秋宁,说不定能救。
於是,步随云这两年遍寻奇药,有易得的便许以重金,有那难得的如望天山山上的老头,少不得亲自登门,或软或硬,定是要弄到手。为了这金线龟,他就和老头整整耗了一个月。
麒麟谷还是老样子。
苏忠见他回来,忙迎上来道:“王爷可回来了,那血今天刚用完。”
步随云点头道:“我是算好时间的,即便拿不到东西,今天也必须赶回来。”
“您拿到金线龟了?”
“嗯,快去煮了,我稍後取血。”
步随云吃饭、沐浴、喝药,之後走进秋宁的卧房。
秋宁睡在窗下的罗汉床上,身上盖了青色绣荷花的锦被。因为保养得好,虽然昏迷两年,但他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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