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懂取舍,可是干嘛非霸着自己不放呢?要说当个娈童,犯不上用这么大力气,要知道给充军犯脱军籍可是天大的事情,若说不是把自己当娈童,那留着自己除了在床上有用,还能干什么?
难道真是眷念旧日情分?
嘁!
陶令华嗤笑,情分?这点情分怎么能抵得过他穆大人的官场前途?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当务之急是想办法逃走,大哥不定急成什么样了,也许早就给二哥捎信来了也未可知。后花园这个狗洞,不知道能不能钻过去,虽然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但为了能逃走,权宜一下也好。
“公子,要不要喝点酸梅汤?”
陶令华回头一看,穆平又如影随形地跟在身后,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盏酸梅汤。
真是阴魂不散!
心里腹诽着,狠狠把手里揪下来的花叶子扔在地上,留恋地看了看那狗洞,无法去试一试能否钻过去,只好先回去。
一连呆了半个月,穆启才来。
是个傍晚,院中花香浮动,百鸟喧闹,正是晚饭时分。陶令华只些微喝了点粥,因为嘴疼,每日被关在这里,又没办法出去,嘴上急的长了个泡。
穆启兴冲冲进来,陶令华狠狠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穆启笑吟吟走过来揽住肩膀道:“怎么不吃饭?哦,嘴上长泡了。”
回头骂人:“你们都是死人?看不见公子上火?也不知道拿药来,回头一个一个都打死!”
丫头婆子和仆人们连忙都跪在地上磕头,连叫饶命,芳叶却手捧着药膏低头上前交给穆启。穆启一边接过药膏来给陶令华抹着一边气哼哼地斥道:“都下去,再有下次饶不了你们!”
众人连忙退下。
陶令华冷眼看着他做戏,心中冷笑。转头却发现芳叶一直站在身侧,好像在悄眼看穆启,神色不明。
穆启摸摸那抹了药膏的油汪汪瑰丽的唇瓣道:“唉,你这是何苦,我说了不会辜负你了。就算我娶妻生子也无非是为了子嗣起见,我只希望咱们能厮守到老。”
陶令华继续冷笑。
当晚穆启并没走,他想和陶令华歇在一处,当然是被人家赶了出来,穆大人摸摸鼻子自嘲了一下,只好留在厢房里睡。反正人在我手,不必着急,等他忘了那两个,自然就能水到渠成的成就鱼水之欢。
穆大人为人稳重,耐心颇好,他等待着两相情好、共赴鸳梦的美好未来。
第二天很早,天还黑着,穆启就起身了,他要上朝。陶令华听见厢房有灯光和说话声,就起来隔着窗户缝隙悄悄向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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