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气了,血液不循环,以至于后来,他不得不轻轻依靠于床柱,好减少头顶带来的压力。
入了夜后,季小熹更是靠着床柱,打起瞌睡来了。
等睡到不知今夕何夕时,季小熹才被进门的侍女摇醒。
侍女理了理他睡乱的衣褶,转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陶瓷小物,季小熹一见里头的红胭脂,立马蒙上红帕,死活不肯侍女碰他的脸。
几番拉扯下来——
侍女别无他法,只好歇了念头,盖上红帕子,搀扶着季小熹出了屋门,往祠堂走去。
季小熹走路笨拙像一个假人,走动间,沉重的发冠晃得他眼冒金星,几次差点把自己绊倒。
要不是有人扶着,怕都不知摔那里去了。
不知走了多久的路,又迈过几道高门槛,感觉自己脖子都要断了,终于,侍女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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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进鼻尖的是刺鼻的焚香,这得点燃了多少量,才能有如此浓烈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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