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的调皮纸手,轻轻拍打着启云泽的脸。
“你也会想他了,是吗?”启云泽声音太轻了,不知道祂是在问纸人,还是祂自己在喃喃自语。
附灵纸人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到,它滑下额头,停在启云泽的肩头,抖了抖,轻轻摆了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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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不用看了,已经完结了。
这是故意重发的,拿来凑字数用的,海棠得5万字才能点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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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年十一月初三。
下午申时。
启云泽拆了第一封信——
「云泽,我其实一直想告诉你,我的过去。
我想你如此温柔的一个鬼,肯定愿意听我说话吧。
不过,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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