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也想喝来着,但阮秀琴只给他倒了三口的量,再多就不给了。还坚持要的话,阮秀琴同志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瞪他。
这着实把他郁闷到了,于是化悲痛为食量,把肚子塞得圆圆的。
后面喝点温水下去虽然胀得慌,但还是高兴,两世为人,终于把肉吃吐了一次。
喝完酒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外面除了狗叫,也没了几户人家还亮着灯。
阮得志同往常一样,喝完酒倒头就睡,然后鼾声如雷。
本以为这样就算了,张宣脾气好,能忍,可是后来听到这人竟然还新鲜的磨起了牙,这就真难受了啊!
那yagi…yagi…的声音,就好比把他和貂蝉、甄宓以及大小乔等人脱光了关在一个屋子,然后再把他阉割了一样,难受的人都快要爆炸了。
好几次想塞只臭袜子,或把他一脚踢醒,但这些都只是想想而已,最后都不了了之。
毕竟是舅舅来着,毕竟还有求于人来着,不能做的太难看。
最后欲哭无泪的张宣没得法,只能把煤油灯移到了堂屋,然后在八仙桌上奋战了一夜的政史地。
这已经是第三个晚上熬夜战斗了,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天,想想就心塞。
这一刻他特别希望能挣一笔块钱,把债还了,把木屋翻新下,拥有一间真正属于自己的房间。
凌晨三点过,上村零星响起了鞭炮声。
四点时,外面已经翻天了,对门小卖部几个小孩放着冲天炮,pia叽pia叽没完没了,真是有钱人啊!
阮秀琴起来了,见满崽在熬夜奋战,还特意在旁边看了会,对他的刻苦努力很是欣慰,压根就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是被逼的。
后面阮得志也起来了,看见他在做数学题,由衷感叹地说:
“你起的真早,比我那时候读书还努力,每次我醒来都看不见你人。”
“……”
张宣悄摸翻了记白眼,听到这么不害臊的话,恨不能一笔杆子撮过去。
做人怎么能这样没有自知之名呢?
大年初一,张家都很安静。
儿子没成家,女儿还没正式出嫁,老人又都不在了,没人来拜年,也不要去拜年。
一家四口除了在马路上散散心,和熟人扯扯皮,基本都是在自家呆着。
对了,张宣看见邻居胖小孩的“浦东”姐夫了,个子不高,长相平庸,还有一个成龙鼻。说实话,要不是这男的是大地方人,压根配不上胖小孩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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