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立马投降:“别别别,咬破了我明天怎么见人,松口松口,我想办法就是。”
陶歌得意地放开他。
张宣回到卧室,拿出手机,给欧阳勇打了过去。
电话一声就通,“睡了没?”
“已经睡醒了,准备去隔壁村杀牛。”欧阳勇说。
张宣看看天边,离天亮似乎还有一段时间,“送包烟过来,我在二楼阳台上。”
“好。”欧阳勇电话一挂,立马开摩托车过来了,怕影响大家睡觉,离别墅还有100米远时自动熄了火,跑了过来。
张宣借助微弱的月光摇手。
见二楼的另一人似乎不是杜家弟妹,欧阳勇假装没看到,不闻不问,扔盒火柴,扔包烟迅速撤了。
陶歌捡起火柴说:“你这姐夫看起来土,心却还很细,没扔打火机上来。”
张宣撇撇嘴:“扔打火机就炸了,等下屋里的人全知道我们再偷情了。”
陶歌抬头,不满:“偷情?”
张宣眨眨眼:“你听错了,调情。”
陶歌哼哼唧唧一声,“偷情就偷情,你以为这别墅里的人好像不知道似的。”
张宣无言以对,这确实是掩耳盗铃,老杜家也好,老张家也罢,其实心里都门清,只是不点破罢了。
老男人有理由相信,邹青竹都可能猜到了。
张宣猜到没错,邹青竹不仅猜到了,还捉了现场。
她晚上啤酒喝多了,次卧没厕所,起夜只能来外面地卫生间,没想到走到门外却听了一出宫廷戏,当时那身子啊,全身在冒油,要是有哪个人敢去点燃,保准起火。
见卫生间没声了,邹青竹双手捧着脸蛋偷偷熘回房间,心里大喊:坏了怀里,我被污染了,这两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