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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垂着脑袋,把浮肿的眼皮贴到冰冷的玻璃杯杯壁上,“我心里难受,你就不能陪我一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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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陪你。但是你已经喝完一杯了,这酒有四十度。”
“没事,我还好好的,清醒得很。”其实酒很难喝,看起来像红茶,又像可乐,但入口的感觉又苦又辣,一点也不甜。
“我觉得不太好。”卫楷说,“这种酒后劲很大,你待会儿肯定要头晕的。”
其实她现在已经有些头晕了,但是该忘记的事情一点儿也没忘。喝到后来,玻璃杯里冰块慢慢融化了,酒味变淡了,漂浮着的柠檬片早就被戳得千疮百孔,她依旧抱着杯子不肯松手。
“酒吧里的玻璃杯不能带走,”他去拉她的胳膊,“你听话,先放开。”
“我不想走,我还没有喝完,这几十块钱一杯,不喝光多浪费。”她想了想,稍微做了妥协,“其实要走也不是不行,那你跟老板说,把剩下的酒打包,我就跟你走。”
见他不答应,她开始和他讲道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自己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头头是道的,思路清晰、逻辑通顺,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加上了肢T动作。后来,她成功地说服了卫楷。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次X纸杯,把剩下的酒都倒了进去。
“你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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