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手中的废物,却又在这无尽的孤寂中,渐渐习惯了这份温暖。
他恨范闲,也恨自己。
可无论如何,他必须活下去。
庆帝的内心在这一片黑暗中挣扎不休。他曾经拥有至高的权力和无上的尊严,几乎可以一手操控整个南庆。然而如今,作为南庆的帝王,他却成了一个残废,依赖着范闲这样的存在来维持自己的生命,这无疑是最大的羞辱。
可在绝望的黑暗中,他对范闲的依赖感却变得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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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范闲的手指轻轻滑过他还残存感知的身体时,庆帝总能感受到那丝不易察觉的温暖。那些温暖也许是他目前唯一能确认自己仍活着的证明,唯一能让他不彻底被恐惧吞噬的安慰。
范闲的每一次接近都像一把双刃剑,一面是温暖的触感,另一面却是对他残破不堪的提醒。
范闲再次触碰到了他的胸膛,滑过他的皮肤,轻柔且细腻。
庆帝感受到一阵微微的战栗,甚至升起一丝恶心的感觉,那不是手指,是青年的唇,那淡色,形状美好的双唇,他既想摆脱这种触碰,却又因为它是他感知中唯一的存在,而不舍得将它推开。
“父皇……你会好的,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站起来。”范闲的声音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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