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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心知肚明,若不是为了陈萍萍,范闲曾经是要和稀泥忘了叶轻眉的事的,而为了一条老狗父子反目,始终是皇帝陛下心中的病灶,庆帝心中却浮起了一丝复杂的情感——他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范闲对他的感情已经畸形到了如此程度。
这一问虽是兵行险招,却让两人间顷刻攻守易势。庆帝乘胜追击:“所以,太极殿一战,朕未杀你,逆贼范闲却已伏诛,活下来的是朕的儿子,范闲,是也不是?”
皇帝陛下的声音不大,却彷佛仍旧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范闲有些恍惚,这个问题是避无可避的,他无意去探究庆帝强撑着逼问后是否也有些许英雄气短,因为这里只有一个回答。
范闲的手依旧轻轻抚摸着舱壁,指尖仿佛在感知着庆帝的躯体。
“是,父皇。”范闲乖顺的答道。
庆帝沉默下来,范闲并不知道他对昏迷之时的事情都有感知,如果范闲能老实遵守臣子儿子的本分,他一时也并不打算戳破混账儿子心中的逆伦想法。
说到底他曾经是南庆的皇帝,掌控一切,但现在,他却不得不依赖这个儿子——这个曾与他争斗,与他针锋相对的儿子。
“范闲,太极殿一战过了多久?朕还要恢复多久才能离开此地?”庆帝沙哑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已是一年零四个月,父皇恢复神速,如今四肢已有雏形,带眼翳尽除,约莫再有半年,便可离开这处,但要彻底恢复,还需更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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