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珍贵的药液同样浸润了范闲的身子,除了第一次着实难耐外,后几次,包括这一次,都顺畅的惊人,彷佛天生的媚骨一般,汁水丰沛,紧致柔嫩的肉穴轻易就将皇帝陛下粗如女子拳头般的龟头包裹进去。
父子二人俱是一声抽吸,范闲莫名轻笑一声,总归是遂了他的愿:“父皇,龙马精神,倒是因祸得福,此物儿臣亲眼瞧着它长了三倍有余,真非人也。”
他的喘息带着色气,点燃阴冷的空气。随着庆帝的阴茎一寸寸被他吞入腹中,青年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
庆帝自是舒爽的,人最本能的欲望被满足,但心情却幽幽如暗谷,范闲此举不但撕下了父子间最后的遮羞布,更是在挑战他醒后勉强维持至今的权威,所以皇帝震怒了。
可是如今的天下第一不过是个瘫痪的废人,他能如何呢,不过是抿着唇,讽刺身上卖力伺候的儿子:“早知你这般自甘下贱,朕将你纳入宫中便是了,何必费这么多功夫,来伺候朕。”
范闲不理气急败坏的庆帝,他只知道身体里那根东西硬得和铁棍似的,这老男人就是嘴硬,反正他在天下人前杀了皇帝,又霸王硬上弓了亲父,伦理道义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了。
“父皇......儿臣......儿臣......唔......”他原是想和庆帝调情几句,终究还是面薄,说不出来。
庆帝听着青年淫乱的低语,这个他曾经最喜爱的臣子,最爱重的儿子,不用看,也能想象出那张和叶轻眉有七分相似的脸蛋此刻有多妩媚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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