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件单薄的里衣,走到床边。
庆帝懒得理他,直到火光下跳跃下美人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贴到了他身上,至此,父子再一次坦诚相见。
老实讲,范闲确实是当世难得的佳人,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秋水含情的眼眸中彷佛只有他一人,若他不是范闲的父亲,对于笑纳这样一位美人是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
“你不觉得羞耻吗?”庆帝偏过头,冷冽道。
范闲贴着他的胸膛,幽兰般的吐息吹在皇帝的颈间,卷发垂散在白皙的肩头上,悻悻道:“儿臣杀君弑父已是大逆不道,又觊觎天子,父子乱伦,更是罪无可赦,死不足惜。万般大罪俱在一身,羞耻?羞耻算得上什么?不过是从心而为,若是父皇恢复,想要范闲的性命,儿臣也心甘情愿。”
庆帝左右拿他无法,何况他这时乖觉,没有动手动脚,年轻人滚烫的身子靠在怀里其实并不难受,反而在无边的凄寂中,驱散了冰冷的气息。
壁炉里轻微发着“哔啵”的声响,火光渐暗,父子间,或者说庆帝人生中都极少有如此温情的时刻。
皇帝陛下的思绪在身边的“小火炉”温暖下,奔逸四散,他甚至想起了最爱叶轻眉的那段时光,范闲这点像他,为了追求喜欢的人,脸皮是极厚的,他当初不也是一次次翻入叶家别院,才最终得到美人“芳心”,不管真假,总归叶轻眉选的是他,生的也是他的儿子。
如果说子肖父是一种赞扬,那他几个儿子里,范闲实则是最像他的,性情,才华,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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