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天没听见回答叶怀堂仰起头眨眨眼睛笑道,“你不敢希望,因为我要娶的人是念情。我就想着你心里其实是希望我喜欢念情的,你自己欢不欢喜又能怎样?你看,其实你的喜欢还是不够有所谓是不是?”
武惟扬听着这些话心就像放在冰里冷的发麻,这是他一直都不敢正视的事情,如今被叶怀堂说出来他觉得好像自己一直念着的喜欢都是虚假的让人不屑的,他甚至开始看不起自己。
武惟扬慢慢松开抱着叶怀堂的手没抬头看他就走出去,叶怀堂听着院门关上的声音松开拳头,两只手对着脸开始扇巴掌,噼噼啪啪最后嘴都打出了血,终于打累了停下便在凳子上坐着发了一夜的呆。
☆、20 缘与份
第二天叶怀堂就称病不出屋,叶辛清向皇上递了告假的折子,批了后又到宰相刘普那里说明,批了三天的假第四天正好到了休沐的日子不用上朝,他休息了四天却连院门都没出。
武惟扬在他称病的四天里一次也没有找过他,周围的人也都猜出两人闹了什么矛盾,但是大家都没有在意反正过几天就会好的。
休沐过后叶怀堂也上朝了,只是他和武惟扬没有一起出门,早朝时候玄宗下旨给武惟扬和芳沁公主赐婚婚期定在九月。武惟扬谢恩时以公主年岁过小请求成亲两年后再洞房,玄宗对他这一想法很是称赞当即允了。
那日下朝两人也没有一起出门各自回办公的地方,武惟扬一天都僵着脸皮笑给恭喜他的人看,叶怀堂则坐在桌前一天没有翻卷宗一个字也没写,同屋的官员只以为他那是病还没痊愈。
当晚叶辛清让顾莲若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庆祝,叶怀堂和武惟扬都强撑着笑脸,连眼神都不敢和对方对上,叶辛清看了两人的样子开口,“怀堂,惟扬他这么大的喜事你也敬他杯酒,高兴高兴。”
叶怀堂给自己杯里满上,然后端起来看着武惟扬笑着开口,“恭喜。”可能是一天没吃饭的缘故,他本想着说些天花乱坠的贺词却一个恰当的也想不起来。武惟扬和他碰了杯后说声谢谢,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有了第一杯开头第二杯第三杯就变得自然起来,最后晚饭结束后两人还不听劝的抱着酒坛互相搂着肩膀边喝边走到了叶怀堂的院子里。
两人一边喝一边嘴里还有不断地话,叶怀堂喝口酒说一句,“祝你们夫妻恩爱,百年好合。”
武惟扬也喝口酒说,“嗯,合家欢乐,白头到老。”
“耄耋情深,永垂不朽!”
“夫唱妇随,嫁鸡随鸡。”
“鸡犬不宁,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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