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外,禀报过后才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领他去刘普房里。
刘普因为这场变故抱病在床,叶怀堂进屋后看到刘画笙和刘夫人在房内随侍便对三人问候,“学生拜见老师,师母,”又转身向刘画笙,“刘公子好。”
刘画笙听了他的问候抢先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们身份低微,可当不起未来宰相大人这么客气的招呼。”
刘普没让刘画笙说更多话便打断道,“笙儿不要胡说,你带你娘到别的屋去我有话和叶大人说。”
刘画笙听了刘普的话不情愿的搀着母亲离开,见门关好后叶怀堂走到刘普床边坐到刘夫人刚刚坐着的凳子上说道,“老师身体可还好?”
刘普看着他笑道,“叶大人客气了,如今我官位远低于大人当真当不起‘老师’一称。”
叶怀堂坚持道,“学生早年受到老师多方教导照拂理应如此唤您,您这些年为朝廷贡献心力使得国家安定百姓安居更当得起学生的尊敬。”
刘普笑笑,“这可真正让老夫惭愧了,如今我戴罪之身哪来的功劳。”
叶怀堂想想说道,“身在官场哪里由得自己随心,老师想要推行自己的想法和法令,要保证朝堂安稳和属下拥戴使用一些非常手段是不可避免的,这些苦衷学生都能理解。也许老师心里对学生这番话很是不屑,毕竟老师会至此地步也算是学生一手造成的。”
刘普眼神先是惊讶然后赞赏的看着叶怀堂,“难得你坦诚,老夫前几日认罪时还真有几分不甘,如今却是心服口服。江山代有才人出,我老了没那么敢搏了,有些事情衡量利弊后便糊涂着办了,只是收受贿赂终究是大罪不可原谅并不怪任何人。”
叶怀堂安慰他道,“老师能够看开学生也宽心许多,其实,离开这争名逐利地对老师而言未尝不是件好事,还望老师保重身体。”
刘普答应一声轻舒口气,“既然你唤我一声老师那我就卖回老嘱咐你几句,大盛连年征战国库存储不够丰厚但是百姓安居乐业才是最重要以后切不可妄加重赋。我老了,皇上也不再年轻一些动荡将来势不可免,无论何时都要以大盛和百姓为重尽力保这朝堂安稳。这些年大盛一直扩张国土都是武将掌权,再过几年天下归一权柄转移势必又是一场风雨,到时候千万要想尽办法周旋以保证天下太平不会有动乱发生。”
叶怀堂看着刘普眼睛蒙上层雾起身跪下,“学生谨记老师教诲,定不辜负您一番嘱托。”
刘普点头轻扶他起来,“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这些年宦海沉浮陪着皇上一步步走上最高地俯瞰天下,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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