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遥看着不远处的小池,喟然叹道:“往事……如烟呐。”
不是萧弈知道这路遥是个什么性情,当真会以为这个所谓的家中独子东方先生是一个文采斐然,爱花爱咏之人。
“先生要往园儿里去吗?那里的杏花更多,也更艳。”
“就站在这里吧,趁着这池边垂柳,倒也好看得紧,年轻的时候不明白,现在明白了。有时候走近了,未必就比这远观好到哪儿去,心境不同罢了。”
“不过都是赏花,哪儿有什么心境不同的道理?”萧弈不懂路遥话中的“年轻”指的是什么,只能依照他的意思,拿着那“心境”做话题。
路遥看了萧逸一眼,他说:“这一路,我喝过很多酒。槐花儿酿的,桃花儿酿的,梨花儿酿的,桂花儿酿的……多得我都数不过来,甜的,涩的,苦的,我都尝了个遍,可唯独一种花儿酿的酒我从未喝过。”
萧弈迟疑地接过话茬儿,他说:“莫非……单单这杏花儿酿的酒,先生没喝过?”
路遥没应声,不点头也不摇头,他看着杏花,眼里全是萧弈看不懂的东西。萧弈觉得,路遥可能不是在演戏,但一转念,又觉得他不可能不是在演戏。这种矛盾的感觉,很难用言语表述,如果非得用一个切合的形容说出来,那就是……他在用自己的身体演绎另外一个人,但是他对那个人的熟悉,已经达到了不像是在演戏的境界。
他……究竟在演谁?
116、第一百一十六章
在一个白富美没有一个好爹就拼不过有一个好媒人的黑丑穷的落后年代,交通基本靠走,如果你会轻功另当别论;通讯基本靠吼,如果你会千里传音算你有本事。但不管怎么说,每个土著人都长着一张正经脸说着一口文言文,可是路遥不知道他的身世不代表看到这里的人不知道啊。
要指望着路遥能够一脸正经地把他的戏演到底,那完全就是痴人说梦。萧弈其实没有寄多少希望在路遥身上,要是非得列理由他能扳着手指头从今早上说到明晚上。首当其冲的,必然是路遥的不靠谱以及时不时的抽风!
路遥看着这满园的花红柳绿,突然转换了模式,从冷艳高贵的世外高手瞬间变成了哀怨低沉的闺中怨妇。
他幽怨地说:“我绝对不要相信那个人竟然还有这样一段香艳的往事,在我长着这样一张脸都没有任何情史的情况,他那么一张胡子邋渣的脸凭什么都声震武林了!这太不科学了!!!”
“声震武林和样貌有半文钱关系啊我说!你不要突然演不下去就抽风啊我说!”萧弈朝着路遥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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