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的双眸,当下便弯了眉眼:“阿川哥哥!”
陈郁川走到他身边弯下腰把人给抱在了怀里,如此靠了片刻方才沉声道:“小九,我得往北疆去了。”
“北疆?!”谢映庐心下一惊,翻着账册的手都顿住了,又想起前几日父亲曾说室韦改朝换代的事情,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松开账册反手握住陈郁川的手,嘴唇都失了几分血色。
“小九别怕。”陈郁川与他十指交扣,低声安慰道:“不碍事的,过些日子就回来了,以前不是还往阴山去过的吗。”想了想,他又刻意带了几分轻快笑言:“我小时候就是长在北疆的,对那地方实在是很熟悉……对了,还有——”
他刻意拉长了声音不肯说完,谢映庐等了片刻有些急了:“还有什么?”
陈郁川却是笑了:“还有,要带着小九儿去看那边的梅花的。”
谢映庐一怔,抬头对上陈郁川眸底温柔缱绻,不由得心下一叹,“那……什么时候走呢?”
“再有半月就走了。”
“……哦。”谢映庐应了一声,却也找不到旁的话讲,索性就这么靠在陈郁川的身上,对方手里的温度温暖了了指尖的冰冷,他心底初时的不安焦虑渐渐被抚平了不少,微微叹了口气,他放下手中账本,沉默地看着桌面上放着的一只白虎笔山,过了许久才说:“大哥一直守在阴山那头,战事本就不怎么吃紧,北疆却……”
他话语未尽,却蓦地被低下头来的陈郁川给抱在怀里吻住,谢映庐睁大了眼睛,耳朵一下子红了起来,却还是未曾有丝毫推拒;谢映庐觉得自己永远学不会如何推开陈郁川,只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缓缓地,用力地握紧陈郁川的手掌。
陈郁川含住他的下唇缓缓厮磨,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绝顶的美味,他的眼睛像是能溺毙人的深潭,每一滴水珠都是对身下人最极致的宠溺。谢映庐与他对视片刻,眼睫轻颤,似乎是想要躲开,却又舍不得离开这幽深潭水。
二人就这么静静看着对方吻了许久,直到谢映庐轻轻咬了一下陈郁川的舌尖,陈郁川方才不舍地停下来,伸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过谢映庐已经变得鲜红的唇瓣,嘴角勾起个的餍足的笑来。
谢映庐好歹还记得自己是要讲正事的,却被他吻得晕头晕脑,抬起头看着陈郁川,有点苦恼地皱了皱鼻子,像只迷迷糊糊的小兽:“我方才说到哪里了?”
“该我说了。”陈郁川却不回答,反而蹲下/身来看着谢映庐:“小九,不要担心,我父亲叔伯早在十四五岁便上战场了,我不过是运气好,那时尚且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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