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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徒手碰东西。若要碰,须以阴寒内力冰过十指,不能带半点体温。地下都是阴火,放置普通火源时要注意……”得了乌血婆的眼色,几个赤勾教教徒站出来指挥。
时敬之咦了一声:“赤勾教气度也不小,还知道先行帮人。”
“不是卖人情,就是养炮灰。”尹辞随口脱出一句,又自然地找补回来。“爷爷说过,魔教里没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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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辞,我想问很久了,你爷爷他——”
时敬之没能问完,长乐派那边又起了麻烦。纸人街实在太过诡异,长乐派掌门带的下仆崩溃了一个——那少年只有十七八岁,一个没站稳,顺手扶住了身边纸人。
乌血婆发出一声长叹:“都退开。”
说罢,她拐杖一甩,扎在几个太衡派弟子身前:“不用过去。没机关,他自然不会有事。要是内有蹊跷,现在救人也迟了。”
少年吓软了腿,在原地呆坐许久,这才扶着桌子站起身来,看着也没什么异样。正在众人松口气时,他触碰的纸人突然动了。
它扭得僵硬怪异,脸上娇笑又明显了些。下一瞬,纸女微微张口,无风自燃。青色的火焰舔过纸张,腾出烟云般的乳白色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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