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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面具……”
“嗯?哦,来得太急,忘了戴上。”时敬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得十分灿烂。
和尚幽幽背过身:“色即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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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敬之赶忙戴上面具:“阿辞,来,我背你上去。”
尹辞乖巧地伸出一只手,让时敬之把自己拉起来。他直视着时敬之的双眼:“师尊真的来接我了。”
“可不是么。”时敬之语调轻松愉快。“我是你师父呀。”
尹辞前进两步,几乎贴上时敬之的耳朵,问得直截了当:“刚才我就想问,师尊为什么让我戴着佛珠?”
时敬之双手握住尹辞肩膀,声音仍带着笑意:“如果为师把佛珠拿走了,你不会心慌么?怕我舍弃你之类的。身为一个好师父,哪有让徒弟害怕的道理?”
尹辞不语,只是定定地望向对方。
方才自己是“陌生的白衣人”,时敬之没必要在他面前演戏。时敬之的话是真心的,而这份真心多少有些莫名,无法用常理推断,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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