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
阿琅说。毕竟说到底皇帝还是欺骗了北羌,原本是女主要嫁过去,男主使了种种绊子,皇帝便指了她身边的侍女,阿琅嫁过去。
乌尔唯笑了,北羌开放,女人是可以不用守着一个男人过,她却说,可以一直呆在他身边。
“你刚刚,是不是把我当成坏人了?”
乌尔唯遛马,她衣服被风猎得作响,阿琅躲在他的披风里说,“我以为……我以为,要嫁给好多个男人了。”
阿琅说的意思他懂,其他边疆地方还保留这个习俗,一妻多夫。爸爸的妻子下来给儿子当老婆,儿子再转给叔伯之类的,并且引以为傲。
乌尔唯喉头一紧,想象不出她在别的男人的身体下承欢。抱着她的手渐渐收拢,亲她的耳垂,说:“不会的,你是我的女人。”
他想着胯下竟然支起了帐篷,忍得很辛苦,顶着那软软的屁股。阿琅的耳垂好软,也没有打洞,在舌尖上像一颗珍珠。身上也好好闻,北羌的女人身上有异味,总要用很多异域香料掩盖住。
他们贴得越来越近,阿琅有些硌得慌,乌尔唯便把身上从小带到大的象牙项链,带在了她的脖子上,在阳光下居然还没有她的脖子白。那单薄的背摩擦在他的胸膛上,搁着衣服,都让乌尔唯晃神。
乌尔唯终忍得浑身难受,手上一拉,驱使着汗血宝马在一处荒无人烟的草原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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