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一提,就将阿琅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用勺子在炉子里寻找,然后舀了一块最大的肉放在碗里,说:“你吃,你看看合不合胃口。”
她用筷子夹起咬掉一小口,在锅里保温热的恰当好处,也没有中原羊肉的腥膻味,顺着羊肉的纹理咬开,肉里的汤汁鲜的都能吞掉舌头。她将碗一推,说:“唯郎,你也吃。”
乌尔唯之前的不开心一下子烟消云散,笑弯了眼睛,头凑过去抵在她的肩膀上。就着她吃掉的那口,像个野兽似的把整块肉囫囵吞枣地吞掉,胃里流过一阵暖意。
说实话,他觉得不好吃,但是只要阿琅说好吃,那他愿意天天吃这些没有味道的东西。
乌尔唯边喂她吃肉,边褪下她的衣服,照例检查那几处只有他能看的地方怎么样了。北羌没有肚兜内衣这一说,里衣脱下后就是肉体。她手放在胸下抱着衣服,脸上绯红一片,隔着雾气,缕缕白毛下红肿的乳头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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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骑射粗糙的手从腹部开始往上,一手揽住了她的乳,白皙的乳肉顺着指缝往下坠。乳头及乳晕上面覆盖着一层泛着光的薄膜,凑近去闻还有淡淡的草药味。这是北羌秘制的伤药,不穿内衣好得快些。
“今天我去的早,不能亲自给你涂药。她们有没有弄疼你?”乌尔唯垂眸。本来日日都是他亲手上的药,一下子交给了外人,他自是要仔细检查。
他吻上欲言又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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