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眸依然如初夏的夜空一样美丽幽深,眼光凌厉而露骨,朱锦恒被他看得喉咙发乾,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喉结的上下起伏引出对方的笑意,那人的手指划过他的颈项,薄唇间逸出一句怨气深重的威胁……
“你就算躲到天上去,我也能把你拽下来!”
朱锦恒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残酷的事实让他心乱如麻。
如果守备禁严的寝宫都不能保卫皇帝陛下的贞操,他还能去哪儿躲开这颗煞星?
看著他灰败的脸色,炽月微微一笑,凑过来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语气温柔了许多,哄道:“当年你种下的因,就该吞了如今结出的果。”
他一边吻他,双手一边在他身上游移,紧密贴合的下半身真切地感觉到彼此升腾的欲望,朱锦恒在对方越来越急切的亲吻与爱抚中喘息著,双腿被分开,饱受摧残的后庭再度被贯穿,疼痛和随之而来的快感强烈得让他低吼出声,看著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双眸中燃烧著炽热的欲火,朱锦恒认命地放鬆躯体,接纳了对方狂野的侵占。
这真是血淋淋的现世报……朱锦恒咬紧牙关,压下一声丢脸至极的呻吟,抬手轻抚对方汗溼的俊脸,在潮涌而来的激狂快感中把自己的身分和尊严抛到九霄云外,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沉沦了下去。
所有的纠葛归根到底可以总结成一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
七年前,也是在这样凉风习习的秋日清晨,朱锦恒怀抱著一个貌可倾城的美少年在龙床上醒来,心情愉悦,他扯开床幃,看著温暖的晨光洒在少年娇嫩白皙的脸蛋上,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对方吹弹可破的肌肤。
被扰了好梦的少年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挥开他的手,小脑袋往他肩窝钻去,像一隻贪睡的小猫,乖巧又黏人。
如果他醒著的时候也能这麼听话就好了,朱锦恒把他的衣带绕到指间,轻轻一扯,炽月身上那件柔软的薄绸裡衣大敞开来,露出单薄的胸腹和纤细的腰肢。
以朱锦恒的口味来说,这孩子有点太瘦了,压上去都觉得硌得慌,当然他也没真正压上去过,如果小炽月肯把自己交给他,他肯定不会挑肥捡瘦就是了。
身為一国之君,无数人献媚逢迎还来不及,只有这个骄傲的小家伙总对他横眉竖目,抵死不肯让他一亲芳泽,说来也奇怪,年轻气盛的皇帝陛下竟然对他的小宠物无比纵容,从不肯用蛮力强要了他,让一眾服侍的宫人们惊诧不已。
在明昕帝寝宫服侍时间最久的小太监宝瑞面对前来打探消息的各路人马守口如瓶,晨晞宫裡的事一个字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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