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馆,还降下口谕,让怀宁王不必拘礼,在京中自便就是。
炽月的耐心被磨完了,当天晚上,他换了一身夜行衣,掠入宫墙,躲过护卫,潜入了守卫森严的晨晞宫。
朱锦恆正好作了个有点难为情的梦,梦里他跟炽月在床上翻滚不休,不用说,皇帝陛下又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惊喘一声醒来,却发现有人坐在床边,明昕帝头皮一麻,先是以为有刺客,刚想喊却被人捂了嘴,一把按倒在床上。
来人扯下蒙面布,眉眼俊丽,面如冠玉,展眉一笑间把人的呼吸都要夺去,却是朱锦恆最不想看见的人!
“你!”朱锦恆扒下他的手,低声怒喝,“擅闯宫闱禁地,你这是找死!”
“我是来找你的。”炽月笑得勾魂摄魄,欺身过来将他圈在怀中,柔声问:“想不想我?”
朱锦恆别过脸去,两腮红晕尽染,没好气地说:“朕不想看见你,识相的快点滚,不要让朕喊侍卫抓你!”
炽月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收紧了手臂,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朱锦恆使出吃奶的劲推开他,抄起床头的画册砸了过去,炽月轻巧地躲开,被子一掀,衣衫不整的皇帝立马老实了,扯住被角,戒备地瞪着他。
炽月俯下身去,看着对方惊怒交加的眼眸,轻声说:“朱锦恆,我忘不了你,所以回来找你。”
朱锦恆不自在地挪挪身子,冷哼一声,道:“朕最后告诉你一遍,芝兰宫的事你最好快点忘个干净。”
炽月没接他的茬,自顾自地说道:“四年前,我回来找过你。”
朱锦恆怔住了,呆呆地看着他:“四年前?”他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炽月抚上他的脸颊,表情平淡,眼神却炙热得让他浑身发烫——
“四年前我随瑢王的接亲队伍入京,大婚当日被安置在瑢王府客房中,本来想见你一面,却机缘巧合,让我听到几句不该听的话。”
朱锦恆回想当日的情景,玳王酒后真情流露,暗自垂泪,他就去安慰了几句,交谈间,似乎提到过炽月……坏了!
他脑袋嗡的一声胀大了,虽然记不得具体说过什么,不过有一句他却是记得真切——
“朕宠他,只是因为没有得到他。”
朱锦恆看着炽月乌云密布的脸,心中叫苦不迭,这厮果然是心存不轨来报复自己的,回想起那晚在芝兰宫的对话,真是句句机锋,可惜他那时被美色冲昏了头,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难道炽月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拜自己当日那一席话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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