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板在房里歇著呢。
哪儿呢?
姑娘说了君不忘的房间,让朱明风三言两语哄出来的。
在二楼最角落的一房,说是怕吵。
朱明风不是特别想从正门大摇大摆进去,面对吵吵闹闹的姑娘嫖客,心里头的烦躁成了种说不出的郁结。
这就从後院施了轻功踩著屋檐上去了。
可喜可贺,连窗都没关,刚在里边站稳了脚就看见床上有团东西来回打滚,哼哼唧唧不知道说些什麽,走近了发现是君不忘,一头大汗闭著眼却十分惊慌的模样。
还想上前喊醒他,他自个儿却醒了。
朱明风一时间没想出该怎麽形容见到君不忘的心情。
倒不是说多开心,就是人一见著就整个儿安静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怒火暂时给压著,光顾著和君不忘唠嗑上了。
想想君不忘的性子也的确安静,不招他他绝对也不烦你。
少了几分聒噪。
却说君不忘给搂得有些喘不过气,胳膊肘轻轻一捅他,朱明风以为他不舒服了,忙问,很难受?
君不忘虽将昨日一事当恶狗咬人,但那不过是面子上风光了点儿,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顺坦,一时又猜不出朱明风葫芦里卖什麽药,更为烦躁,你是抱上瘾了还是怎的,要抱自个儿挑姑娘去,别烦我。
朱明风没松手,伸手一摸他露在外边的皮肤,滚烫滚烫,就跟火炉子似的,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