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此次筹划的事情,朕都差人探清楚了,不过略施了点手法,让那些人证翻供了而已。这案子虽是由丞相受理,仍是得记录到刑部,卫丞相怎麽的也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差错不是,那些人证,够他忙活几天了。
言语到这,朱明风看了眼刘尚书,神色暗藏了些深意,爱卿是聪明人,今日朕同你说了这麽多,想来你也知道该怎麽做。
要说这刘尚书是凭了真才叫朱明风相中,上任之後也算恪守本职,许多事情上都深得朱明风的心思。
这不长不短半月,朱明风一直寻著机会给他表现。
新官上任,总归得找点梁头大的事情交付,以安他上任初期尤显生疏的心,在朝野里头树些威望,不至於让人看轻。
微臣明白,皇上圣心仁慈,著实叫微臣佩服。
仁慈?朱明风犯了兴致,爱卿何出此言啊?
刘尚书笑笑,道,臣斗胆揣测圣意,说错什麽,还望皇上勿怪。
但说无妨。
皇上此番作为,无非是不想两日後在文武百官面前让丞相难堪,先前所说对人证施了手法,好让丞相误了时限,外人看来是刁难,实为替丞相寻了个理由,好将左如堂一案交移微臣,饶是左如堂犯了滔天罪恶,也不会让丞相最终落个徇私舞弊之名,若皇上要治罪丞相,至多也是罚个办事不利。不知微臣所说,可对?
朱明风放声一笑,开了怀的模样,当初朕还真是没看错你,卫丞相这人重情重义,是好处,也是软肋,若非如此,又怎的一而再再而三犯些本不会犯的错事,无非是替人收拾烂摊子罢了,偏巧还都是和他沾亲带故的人。
这一说,却又叫刘尚书犯糊涂了,皇上深明大义,那何以先前,同丞相的关系,并不太好?
朕是恼他英明一世,却总在这事上软了心肠,叫那些小人钻了缝子。
皇上心存仁厚,臣想经过此事,卫丞相定不会再叫皇上失望。
朱明风敛了敛笑意,又道,行了,少给朕戴高帽子,其实说起来也不过是朕九五之尊,开了口就不好再收回来,所以请爱卿帮个小忙,两日後早朝,站出来请命,审理此案,让朕有个顺水推舟的机会罢了。
刘尚书跪了应道,臣遵旨。
君不忘直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时身边空了。
昨儿深夜,似乎有什麽人来过,搂著自个儿一块睡了。
现想想许是烧糊涂了,没准做梦呢。
君不忘摸了摸额头,发觉烧确是退了,浑身轻松不少。
这就想下床换衣裳。
怀香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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