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忘懒得看他,被子一盖就想睡,叫君不忘拦下了,不敢再笑。
朱明风蹭了蹭他脖子,却是十分开心,你想问什麽?
名字。
我姓朱。
君不忘回头瞥他,笑道,你之前说姓风,连这都骗我?
朱明风心道,坏了。
君不忘撒起火来,那叫一个皮笑肉不笑,双目眼神如同带刀,能从你眼睛看进心里头最深处的模样,自然,那刀子也跟著到最深处了。
朱明风发现自个儿连哄人的话都说不大溜了,你别生气,当时情况特别不是。
君不忘牵了牵嘴角,想说什麽,又见他忍回去了。
朱明风见他这番模样,知道他这怒动得不轻。
却忍著不说。
那会的君不忘,不全是生气,更多还是无可奈何。
在朱明风出现之前,他也想过两人能维系上的到底是什麽。
想清楚了发现两人还不如楼里的嫖客跟姑娘,虽然这想法太磕碜人。
当时觉著,和朱明风之间,有点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说不上来,大概类似於初见面朱明风就把君不忘睡了那麽不一样。
就有个三五天便会惦记的人,惦记他在做什麽,是不是在哪儿跟自己一样在女人堆里胡来,会花些心神想他的事,然後又抛个干净,自个儿开心。
君不忘都不说。
也不想说。
他觉著自作多情了。
天天教著楼里姑娘别胡思乱想,真想找个伴儿那就好好做,攒够银子了赎身,回家。
说得君不忘自个儿都不想干了。
姑娘尚且能赎身,他呢?
他得守著这楼一辈子。
一些事情上两人还是挺像一回事的。
朱明风不想当皇帝,但是一出生先皇就把这重担搁他肩上挑著了。
君不忘不想当老板,但是刚成年王妈妈就把这烂摊子交他手上了。
净挑些不是人干的差事。
一个在深宫里头。
一个在深楼里头。
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
觉著自作多情的不止君不忘。
许久过去朱明风见他仍是不愿说话,有些急了,软声软气说道,你要觉得生气,你说出来,别总这麽不说话。
君不忘看著他,眼里是朱明风的脸,说什麽?
不忘。
这是朱明风第二遭喊他。
和那天唤他帮忙穿衣,一点儿都不一样。
这腔调是带了委屈了。
我之前说惦记你,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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